元旦前夕和同事出差到成都、南充开会，我们乘上和谐号离开成都，前往南充。相信这将是一次希望之旅，因为这一刻阳光少见地洒落下来，在12月的成都实属难 得。大头穿着巨飒的绒布大氅，里面是亮蓝色帽衫，拎着红色旅行箱，打扮得像阿森纳或者切尔西队的球员……过了气儿的老队员。   晚上，我们去江边的船上吃了鱼。四川12月的天气，对于北方人来说很不适应，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冷，我俩不约而同改喝白的了。         吃饱喝足一看表，时间正好，两个“北嫖”（北方嫖客的简称）开始逛街，先从我们酒店正对着的和平西路溜达过去，又到了铁昌路。看来近期南充扫黄力度有所 下降，几乎所有的街边店都开着，暧昧的红灯下是一排排年轻的小妹。大头被眼前的景象惊着了，嘴里不停地念叨：我靠！我靠！！……我靠的嘞！！！         我说：你丫能不能别一付没见过女孩儿的花痴样子？再者说好歹也是个文化人，怎么词汇那么贫乏啊？就不能说点文雅的？         大头闻过则喜，马上改口：Oh my god！Oh my god！！Oh my god！！！……说着直奔一个大胸的小妞，把人家领上走了。         我还是老路数，不急着拿货，哪怕老板说等下会被别人抢了先我也不急，反正还要呆上好几天呢。我优哉游哉地在各个店巡视一番，先把眉眼整齐、腰身纤细的小 妞名字记在老板的名片上。一圈转下来，回到酒店统筹安排，排好顺序，一一点名。排第一号的要是出去了，那么就由排第二号的自动补上。        这是这个晚上我办的第一个姑娘，就叫小A吧。小A个子不高，17岁的中专生，细皮嫩肉的，胸部饱满但略有缺憾——就是她的乳形扁平不够坚挺。戴着胸罩还能挤出乳沟，一躺下摊开来就不那么好看了。         值得一提的是她的小穴极其敏感，一碰就成了水帘洞。日过之后，小A的蜜穴湿漉漉地像个鲜鲍